在离别的诗行里,我从不敢署下姓名,怕离别的伤痕烙印在心里。别离,是雁阵掠过,向南而去,重逢,经历四季的洗礼后,带着一年的温暖北回;是打工人登上离家的列车,告别一张又一张,被泪沾湿的脸庞,重逢,又是经历一年的辛苦劳作后,带着给家人的份份心意,将一年的酸甜苦乐交换,在烟雾氤氲间分享温暖。这些瞬间,细密地填补了离别诗行里的阙漏。(作者系2021 级汉语言文学(师范类)专业学生
有种陈旧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回顾过去,不论晴天雨天,总有他的影子。小时候,一间小屋子就是我们几个孩子的小天地。窄窄的空间里,我们的打闹声裹成一团,妹妹打了姐姐,姐姐掐了妹妹,嘻嘻哈哈,哭哭啼啼,大人们早已习惯,孩子们也早已适应。让人感觉不错的是冬天的小屋。狭窄的空间容易汇集热气,要是孩子们都待在一起,那这间小屋的温度足以让人不流鼻涕。晚上,一间小屋,一张床,三个孩子挤挤睡。小妹睡中间,大姐睡外边...
余舒兰 摄那房子确乎是有些年头了。顺着喧闹泥泞的菜市场走进去,一排低矮破旧的红砖墙就藏在路的尽头,一楼终年不见阳光,墙角长了好些青苔和杂草,而我要找的,正是其中一间。昏黄的灯光、厚重的电视、还有那据说是实木的茶褐色衣柜,是当时连迈门槛都困难的我最怵的——夜里起来,窗外的光打进来,正把人影投射在柜门上,我总忧心这不知名的人形怪物从衣柜里钻出来,还有更离奇的——如若是我起夜,就现出小怪物;如若姥姥起...
“我竟到了如此的境地,对她的感情吞噬了一切;我竟到了如此的境地,没有她我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年轻又善感的维特在一七七二年的十月二十七日傍晚如是说道。彼时的维特已经深陷于对绿蒂狂热的爱恋无法自拔,距离他最终选择自我解脱的日子也已不远。维特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自杀,桌上摊开的《艾米莉娅·迦洛蒂》宣示着这场凄凉决绝的自杀正是维特妄图拯救道德自由的最后挣扎,同时也是一幕极致的悲剧。这场笼罩着浓浓凄美...
小的时候,爸妈外出打工,我就与爷爷奶奶同住在乡下,家里老房子的区域划分并没有那么严谨,客厅的范围里也包含着卧房,所以私密性并没有那么强,更不用说能拥有自己的一个小房间了。但与爷爷奶奶一起住,足以抵消一切物质上的缺失,守住我心灵一隅的温暖。一年四季爷爷奶奶都在忙碌,但我认为夏天与秋天是他们最忙的季节,所以在这些时刻,我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家里的老物件静静地陪着我,就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它们静默...
潮湿 闷热七月的午后门前破旧的竹椅婆娑树影些许清风那扇木门背后掩着的是故去的岁月暗色调侵袭整个房屋空气突然冰冷像阴云 狂风 暴雨 恶浪在一齐围困一叶扁舟脚印沿向左边的门手印留在门扉上风突然吹动窗帘时间开始流动竹枝从窗外探入枝头点缀几片嫩叶那一点翠绿如清泉甘露涤洗沾染尘灰的记忆过去时光蓦然清晰恍惚间听到呼唤声鸡犬相闻 燕雀啁啾竹椅吱呀摇晃他于是闭上眼 听过往(作者系2021 级公共管理类专业学生
我成年了,已经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了。从一个呱呱坠地的稚嫩婴儿到如今随风自由奔跑的青年,恍然间,我居然已经在这个世界存在了18年。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18年的岁月就弹指间就从指缝中流逝了。过完18岁生日的那天,我甚至有点恍惚。一个蛋糕、一声祝福就把我推进了成年人的世界中。我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去踏入这个新的世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很茫然,我不用再担心什么法定的未成年人游戏时长,也不用被一些未成年人禁...
时针走得稍稍慢了 一点空隙立刻被午后填满若你在此时路过一本泛黄的书请带走它的情节故事 只留下书页间蜷缩起来的玫瑰花等下一个行人踏着阳光 和细碎的花香抚过褶皱的文字你喜欢泡一壶暖暖的茶不去喝只是看泡在茶水里淡淡的光晕而后将风摇下一缕吹走眼中的乌云午后的天空被树影遮住 又缓缓移开像放映一部旧电影 在上世纪朦胧间 花苞开谢几番 提醒我翻开日历追上午后的光影(作者系 2022 级中国语言文学类专业学生
曹操此人,在文学作品中一贯是乱世奸雄的形象。京剧中曹操是万年不变的白脸谱,狡诈、阴险、刚愎自用。这也不能说是凭空杜撰,毕竟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所呈现出的阴谋家人设早已深入人心。然而观曹操之诗句,他在行军途中,就能挥笔写下“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五十多岁时,气魄豪迈、野心如烈火般燃烧:“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他也写“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半点也无上位者高...
晨昏线越过北纬九十度啮咬着北半球的夜清冽的鸟鸣声唤起冬眠的绿新生的阳光将寒冷流放蓝色肆无忌惮地生长它把自己做的梦命名为云在草丛间偷窥这世界的是盛放的喜悦在秃枝上发芽的是春(作者系2022级生物科学(师范类)专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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