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系国际教育学院教职工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刻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你若懂我,该有多好。一或许,真的只有在要分别的时候,才学会珍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发觉室友都在一间房里住是何其幸福的事。学姐在朋友圈分享了她毕业之前做的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她把寝室里落满灰尘的电风扇擦洗得干干净净。冒着危险站在两层凳子上去擦挂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只为给...
香港回归20年,想起我的祖父———诗人贺苏。祖父去世后留给我这个最疼爱的孙女的珍贵遗物只有一件:一块铜质镀金的奖牌。罐头瓶盖大小的奖牌上刻着“回归颂中华诗词大赛二等奖”。这个奖牌是20年前祖父参加 “庆祝香港回归全国诗词大赛”获得的,拿到奖牌后他用手绢包好放在盒子里,郑重地交到我手上,托我保管,我便一直珍藏到现在。20年后,再次拿出这块奖牌,那首诗和那些时光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是个晴朗的午后,我在窗...
“生活的最好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每当读到这句,我仿佛可以看到那个披着落日余晖孤行的老人。他走得很远,不曾落俗。早起时,连绵的寒雨已歇,阳光渐渐温煦,在室内印出米黄色的暗影。我忽然又想起木心先生,羡其明哲,想动笔写些什么,却担心笨拙的言语只绘出浮光片影。最先知道木心,是因为那首《从前慢》。当时纯粹把它当作一首现代诗来赏析,因为诗间的朴素浪漫,我甚至误以为木心是个女作家。后来被书名吸引,我...
油菜花开了,田野里一片金灿灿,充满了花香鸟语,勤劳的小蜜蜂也忙碌不停。这是父亲的油菜花,这是父亲的希望。记得小时候每当油菜花开了,我和弟弟们就会跑到田野里去玩,满世界疯跑,身上全部是油菜花,母亲见我们玩得开心也微笑了起来,父亲看见了一脸阴沉,不过没过多久他也乐呵呵起来了,并没有呵斥我们。那时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平时也没有钱给我们买什么。记忆中每次过年都没有买过玩具,也没有给过压岁钱,新衣服也是很...
从北方赶来的孤舟飘零在星点的灯火里和风一起融入在四季里舟上的北方人热切地打着招呼“嘿,朋友”如果你有幸进了舟里你便知道这舟上真热闹这舟上人真好锅里沸腾着饺子冒着的水蒸气闻着就想大快朵颐如果你有幸遇见他们别问他们要去哪里因为人在风里风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作者系2016级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学生
寒冬呵荒原呵她只化身一个皱皱的点黄昏下孤坐门廊她的身让风吹皱了她的眼叫雨打浊了她的耳让雷霆震聋了她的生命也叫闪电击得虚了虚了她早不记得瓦砾是何时掉落的鸡鸭是何时回笼的她拿过镰刀的手是何时被遗忘的她的原野又是何时荒芜野花也不剩留她一人孤坐着形单影只的她更不知道在她遗忘了的岁月里曾有孩子唤她祖母她眼前的只有无边的枯不尽的黄和即将落下的夕阳光阴是如何卷走时间仁慈却决绝地(作者系2016级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
后来我站在美国东海岸的时候,内心无比平静,波澜不惊。好像这里一直都是如此,最远追溯至遥远的亘古。我期待着能看到水面上不断冒出美丽的水花,它们是来自大海的幽灵。但我也许记得没那么清楚了,水花不水花的似乎没那么重要,只是出港的所有船只中,再也没有一艘叫做“裴廓德号”的捕鲸船,也再不会有一条像莫比·迪克那样美丽而聪明的白色抹香鲸了。这些像史诗一般的神话,永远埋葬在深不见底的太平洋底下。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别怕美好的一切消失,阿腾宽慰着爱八月的每一个人,如他一贯的温柔。这话当然也只能阿腾来说,对于我们来讲,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惶恐了。那种心情难以描述,只能尽量讲讲和八月之间的故事了。我从来没见过哪家咖啡馆门前有这么多的花草,即使入了秋,店门外的绿植依然郁郁葱葱快要将店门遮盖了一半去,似乎是要将咖啡馆与门外的车水马龙隔绝开来。若是有缘人,在你推门进来,风铃轻响的那刻,与八月的缘分也就正式开启...
读《傅雷家书》的感觉不是在读书,而是在读一个人。傅雷,别名“怒安”。其性格倔强执拗、至刚至烈,间或一怒,即使面对至亲至友,亦无虚与委蛇之举,“怒安”之号实至名归。然与人交,实多怀宽厚之心,真诚坦荡,推心置腹,话不投机时则白眼视之,绝不稍假辞色。作家柯灵曾言傅雷:“他身体颀长,神情又很严肃,给人印象仿佛是一只昂首天外的仙鹤,从不低头看一眼脚下的泥淖。”他一生独守自我独立的精神品格,傲骨铮铮,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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