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推开那扇尘封了很久的门时,我被门上厚厚的灰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年幼时刷上的漆早已经斑斑驳驳不可认,漆皮起壳严重,双手覆上去,难以辨认是我手上带走的漆更多还是门上留下的漆更多。我循着把手推开门时,还是觉得恍惚,像回到了小时候。叫醒我的,该是和以前不一样的,门后的光景吧!以前觉得高大的书柜,现在竟也像个年迈的长者一样佝偻着背。柜子里也不再放书,而是一些杂乱的物件。快要关不上的柜门,透露出一股仓...
邓可 摄童年的一切总是如泡沫一般透明易碎,但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记忆中的一个个泡沫,将无色的阳光解剖出斑斓的光影。光的颜色,是骑着三轮车的大叔和着曲调唱着“收——剪子嘞,戧——菜刀”;是电动车的嗡鸣中夹杂着喇叭声“回收冰箱、彩电、空调、洗衣机……”;是老爷爷昂扬而短促地喊着“收臢货……”小时候我会和奶奶把废品收拾好,等着那位老爷爷骑着他的三轮车过来。老爷爷的三轮车已经破旧了,远远地,就能听到车轮...
生命哪有那么多如果啊,一切早就在路上了。未在路上的即将走上,在路上的一直在走,离开路的承接着下一代路。后来才知道薄雾最难坚持,太阳出来,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浓云最脆弱,积压久了也会“哭泣”。所以青年的你哇,一定要拨云见日,一定要在自己的路上发掘自己的灵魂,拾取花儿采摘甜蜜,才能不为逝去一些风景而惋惜。与其郁郁不乐,不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那时候,你后知后觉——水不再是曾经的水,而是生命...
向正鹏 摄她的头发染上了丝丝雪痕,脸上也突然失去了神采奕奕的颜色。她依旧笑着,却像老了好几岁。从我有记忆以来,外婆一直穿梭在我的记忆匣子里,并且大部分时候都在微笑着。外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她那些跌宕起伏的岁月,我都没有参与,我只知道从小到大,但凡有人提到她,都是些夸赞的语言。是啊,好像连我自己也是这样,每次提到她都是夸赞。怎么她就有这么大的魅力,每每想到还要顺带夸自己:“我是...
想写杜甫很久了。我一直想提笔写杜甫。随着时间日益推移,想写他的欲望愈演愈烈,但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是该从他少年得意,“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的天才少年着笔;还是从他青春狂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起墨;抑或在他三次科考失败、奔波数载终获肃宗赏识,大半生忧国忧民才拜从八品上,擢左拾遗开卷……他的一生颠沛流离,他的身影太过瘦弱,他的灵魂太过灼人,他的思想润泽千古……写他的书不计其数,赞他...
奶奶虽然喜欢到院子里的梅花树下坐着,但是她并不懂梅。奶奶的家乡没有梅,只有无尽的麦浪和农田。奶奶懂种菜,懂插秧,懂放牛,唯独不懂梅。后来奶奶随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来到城市生活,才第一次认识梅。我的奶奶,虽然喊的是“奶奶”,但她其实是我的外婆。奶奶只有两个女儿,以及两个外孙女。奶奶是个思想传统的女性,她很忌讳我们叫她“外婆”。因为她认为外婆不如奶奶亲近,而且“外孙女”这个称呼感觉像是外人。我从小是奶...
湖凝视旁人的眼丈量本心之深湖岸边的树是环绕的长睫山坡和崖壁是悬于其上的眉泛着的眼波涨潮一条鱼跃出湖底世界成为一场流动的沉默(作者 2022级翻译专业学生
我有个朋友,大家叫她老吴。高三的时候,我们经常聚在一起聊未来想去的城市和想干的职业。大家的答案大多是想去某个大城市,当个教师,或者当个公务员。老吴却突然来了一句,她想到西北荒漠去种树。西北,茫茫黄沙。这个没头没脑的答案令我印象非常深刻。像是深夜里警钟一鸣,震动了我的心境。我问老吴为什么想要去种树。她回答说,人一辈子其实干不出什么成就,现在她也想不到未来的出路在哪里。那就去种树吧,树活着,就像人...
邓可 摄那一天应当是旭日和风,起码在我的印象里是这样的,还有着属于夏季的未尽的炎热。校门口此起彼伏的鸣笛昭示着即将到来的鲜活,我坐在后座上,不断地抚摸镂空的纸张,那是属于我的门票。我内心或许是忐忑的,新奇的,还带着隐隐的不安,但更多的,是对于不可知的憧憬。车流缓缓,我走进了这片将由我来主演的四年生活剧。九月,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是不同的意味,对于刚刚踏入大学校园的我来说,是即将来临的军训。炎炎烈日下...
林语堂曾说:“苏轼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确实,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苏轼不管出生在什么时代,都会是一颗耀眼的恒星。我曾见历史长河之中的东坡。他将四季美景写入诗作。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春夏秋冬,诗中有四季。在暖春时节里,听“莺初解语”,赏“江上一犁春雨”;在盛夏时分,听“卧闻疏响梧桐雨”,在“桐阴转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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