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给我的高中开一扇门,我大概还是会打开教室的后门。那个后门是一个交通要地,你可以从这里,走向或者离开很多地方。我们的教室挨着楼梯口,走后门比走前门要方便得多。我在食堂吃得很撑,撑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我和朋友们笑得很开心,摇头摆尾地爬着一阶又一阶楼梯,期待着下一个转弯就可以看到熟悉的情景。但往往还没等到,我就有些累了,我靠在扶手上喘着气,一点也不想上去了,吃撑了的我只想靠在什么东西上,...
刘国威 摄东京是从十二月开始下雪的。以前我对雪的印象,局限在地理书中间某页绘着的等降雪量分布图里:两极是纯白,再往南变成极深的蓝,而后慢慢变浅,延展到我的家乡,变成柔和的绿色。这里不下雪,树顶上终年铺着茂密的绿叶,冬天与夏天唯一的区别,是叶子象征性地掉下来几片,露出小小的几块罅隙。在那张图上,东京是什么颜色,我早已忘记了。收到东大录取通知书时,也尚未想到东京的冬天会下雪,只是顺着家人的意思置办好...
邓可 摄蕾锁青枝傲冰封,香烈不与百花同。铮铮铁骨豪雄气,敢在雪域斗霜红!(作者系教育学院退休教师
故乡,是烙印在中国人骨子里的精神归宿。人们对于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的记忆,总是会产生独属于故乡的深切的文化和情感认同。这份萦绕于心的愁绪被称为乡愁,饱含着人们对于这片故土的深刻思念与精神皈依。羁旅将我们与故乡的时空距离拉远,从而使百转千回的情思愈发稠密,使故乡的山川风物更加历历在目,乡愁也就成为了怀乡游子心中最珍贵的精神慰藉。古时交通不发达,信息传递也较闭塞,人们只能借诗歌来表达怀乡之情。曾...
暑假到底该是怎样的呢?放假前,我就已经给自己的假期预演了无数次情形。其中要数我在厨房的那些事儿,令我最为怀念。我在暑假有一项每天必做的事情,那就是负责制作家里的晚饭。因为有了较长时间的锻炼,所以现在我自诩有一手不赖的厨艺。我家的位置离集市有一段距离,相当于坐落在偏远的郊区,因此每次准备晚饭的食材都成为了让我头疼的问题。由于暑假里太阳太过毒辣,我白天是极不愿意去菜场购物的,只是偶尔会在吃过晚饭后...
雨点拍在玻璃窗上,一点点,一条条,蜿蜒着,流动着,模糊了里和外。教室里只剩下了没带伞的两个人,风扇还“吱呀吱呀”地转着,让教室显得不那么冷清。小童正坐在座位上写着课后作业,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哐啷”的响动。“哎呀!”小童转过身,原来是小书的书立倒了,一堆书躺在地上。她走过去帮小书一起捡书。“谢谢。”“你怎么这么多书?”小童疑惑道,那些厚厚的,一本本用纸书皮包着的,都是什么书?“哎呀,”小书一...
秋去冬来雁高飞,山道弯弯下翠薇。辉煌金顶接天路,老菊退尽迎新梅。癸卯岁末暖风收,一江一钓一渔叟,晚霞映照碧波里,立在冬头送晚秋。人形雁阵向南翔,冷风呼啸到家乡。时令流转深秋尽,漫山林草卸绿妆。冬雾朦胧罩远山,红枫渐黄日渐寒。冻笔凝诗秋已尽,凉风吹云天湛蓝。癸卯九月廿五日武昌沙
我们好像都不懂得表达爱。十九岁生日这天,我发了一条朋友圈,像过去的每年一样,庆祝我平凡又崭新的一年。随意地往下翻着评论区,在一大堆生日快乐的祝福语中注意到一条特别的评论,“你长大一岁,我就老一岁。”有一瞬间的放空,我跟朋友调侃,是不是爸爸老了就变得越来越感伤了,心却因此泛起涟漪,在不经意间折了一个角。两岁的时候,父亲出车祸,母亲带着我去看望他,我在病房外哭闹着不愿进门;幼儿园,我因为过于吵闹被...
再次推开那扇尘封了很久的门时,我被门上厚厚的灰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年幼时刷上的漆早已经斑斑驳驳不可认,漆皮起壳严重,双手覆上去,难以辨认是我手上带走的漆更多还是门上留下的漆更多。我循着把手推开门时,还是觉得恍惚,像回到了小时候。叫醒我的,该是和以前不一样的,门后的光景吧!以前觉得高大的书柜,现在竟也像个年迈的长者一样佝偻着背。柜子里也不再放书,而是一些杂乱的物件。快要关不上的柜门,透露出一股仓...
邓可 摄童年的一切总是如泡沫一般透明易碎,但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记忆中的一个个泡沫,将无色的阳光解剖出斑斓的光影。光的颜色,是骑着三轮车的大叔和着曲调唱着“收——剪子嘞,戧——菜刀”;是电动车的嗡鸣中夹杂着喇叭声“回收冰箱、彩电、空调、洗衣机……”;是老爷爷昂扬而短促地喊着“收臢货……”小时候我会和奶奶把废品收拾好,等着那位老爷爷骑着他的三轮车过来。老爷爷的三轮车已经破旧了,远远地,就能听到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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