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团未定序的关系中,其间的各个元素本体是依据相互建立的内部关系而联系的,各个元素本体又与外界建立或即将建立关系。而我们的感官(眼、耳、鼻、舌、身)即是那团关系与我们之间建立关系的途径。我们对事物的直接认识只是就其外部关系,且又无法穷尽,我们将这类关系称为“现象”。如果需要认识其“本质”,就必须了解其各个元素本体及内部关系在更大的关系范围内所催化的一种整体性的趋向。以上,便是瓦格纳“整体艺术”...
秋天正是坠落万叶凋零的时候我的心长出新的爱意来放任皮鞋和木质地板的约会每一记响亮的回应都是他们都是谈话间不停点缀的句读习惯了把灵魂倒入梦境往所有方向撞过去无所顾忌都是深蓝色海底他们把自由刻在河流这样,当我飘落只有自由没有枷锁只有清风喂我宁静秋天正是坠落万物生长的时候我的心又沉寂下
时间是在这几年里飞速消逝的。小的时候没觉得一天有多短暂。因为早晨自己起床时,爷爷奶奶可能已经下地干活了。如果不是周末,我就会穿上衣服,把爷爷奶奶做好的放在灶台上的稀饭和咸菜端在手上吃,碗里拌着刚升起的太阳的光和还没散去的晨雾,吃完就坐上摇摇晃晃的三轮车上学去。关于儿时的记忆能追溯的太少,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是会被忘记的,除非那个东西被打上烙印,就像深沉的爱一样。那种记忆是会刻骨铭心的,但我几乎没...
林芳灝 摄“你会写下什么呢?关于面对告别的歌,看雨落下,圈圈圆圆圈圈……”林俊杰的这首《谢幕》在耳边循环播放着,像地铁到终点站时提醒所有乘客下车的广播。睁开眼,沙湖墨韵这趟列车已到终点,至此,途径过的每一站都要永久谢幕了。时间似乎还停留在阳逻笔试时手中带汗的笔杆上;又仿佛还在面试时学姐问我最喜欢的作家的片刻;在为了找到灵感而一圈一圈在操场边走边记录的场景;还在无数个表达思绪的夜晚。“你点亮多少霓...
冰心在《繁星》里说:“童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我记忆中的童年,正如《繁星》里的梦,一墙一瓦,一饭一茶,一颦一笑,都氤氲成一团化不开的乡情。我的老家长着一副大众脸——屋外,红瓦铺就屋顶,白墙栉风沐雨,守护屋内的我们,自己早已脱了皮。晚秋,墙角会堆着柴禾和稻草,码放得整整齐齐,宛若整装待发的军队,奔赴火炉,燃烧自己,温暖我们。当盛夏加紧步伐,树色渐浓。暑假屁颠屁颠跟过...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翻看着手机相册,七百多天的时光,尘封在两千张相片里。内心充斥着回忆和不舍,但我想是时候告别了。阳逻那伴我一年的教学楼,如今已披上了新衣。由白到红的转换,奏响了一曲青春的赞歌。一切都焕然一新,只有“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标语依旧屹立于楼顶。顶楼图书馆阅览室改成教室,C幢二楼一隅的心理咨询室也已移位,与三楼一同成为全新的图书馆。馆藏的换位,让我难以找寻未曾读完的那几本书籍;图书...
我站在能呼吸的海里明明是白昼却仿佛被黑夜笼罩从巷头到巷尾像看完一场黑白默片历史从中穿过只留下层层斑驳的影滴滴答答瓦是雨最低沉的乐器滂滂沛沛似是琵琶弹动心中弦细细密密是江南少女耳边低语潮潮润润屋檐覆上了一层水帘黑与白之间的缝隙早已分不清天海相邻水的世界里记忆潮湿藏在云里漂泊不定(作者系2022级金融学专业学生
风只活在摇曳中每一片反光都是一个过往的午后飞翔与飘舞分割着恍惚退潮的树木和湖水一起沉淀在过去阳光分选出没有杂质的远方记忆生长着也从未停止消亡遗落在夏天的仅剩几簇鸟鸣我的追忆里他们的相机里语言湮灭的时刻(作者系2022级生物科学(师范类)专业学生
时间从无数件琐碎的小事里偷偷溜走,收到手机日历提醒时,我才发觉,冬天又来了。南方的冬天,远比不上北方的寒冷。高考结束,我只身一人来到南方,从黄河岸边来到长江之畔,我独自面对着这座陌生的城市,总是会一个人黯然神伤,想念起去年的这个时候,那是我的十八岁。我的十八岁没有光鲜亮丽的公主裙,没有小说里各种各样的偶像情节。那年高考结束后,我意外地高考失利,所以我的十八岁全部留在了复读班,命运的齿轮由此转动...
林芳灏 摄秋是凋零的天,偶得的一尾晴总是让人想念。武汉的秋,总阴晴不定,引人打喷嚏去猜。想起去岁天气开始凋敝时,我总是难免过分地思乡。我的故乡并不算一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若是雨天,台风裹着雨砸在身上痛得叫人发麻,若是晴天,夏季海边过曝的日光也灼身得很。说起这糟心的气候,我似乎算不得要多想念。更何况往来交通,千里一日,思乡不过一张车票。可那段时间,我总是无意识地怀想。怀想记忆中连天的皂角树,流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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