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湖北大学接受教育部本科教学评估并获得优秀。2005年,学校遵照教育部“以评促改,以评促建”的精神,对本科教学进行深入整改和全面建设,并提出了建设一流本科的目标。2006年,学校组织课题组对“一流本科教育内涵”、“一流本科教育的核心问题”、“湖北大学的校情与一流本科教育的目标”、“改革创新是建设一流本科教育的必由之路”以及“动员学校全员力量,有计划有步骤地推进一流本科教育建设”进行了深入研究...
又是一年清明,又是飘飘洒洒的细雨。淫雨在户外哭泣,瘦叶在窗前瑟缩。独步冰冷的夜街,淋着稀疏的雨水,落叶固执地飘零在身旁。昏黄的灯光拖长了我的影子,沉重的思绪久久不能散去。在这样一个孤独的日子里,我愈发想念我的母亲。这个夜晚只有母亲的影子伴我左右,时隐时现,若有若无。其实母亲并没有远去。她就在我的身旁,直到永远,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举手投足依旧那么清晰、那么慈祥,入脑入髓的情感是永远都不可能忘却...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不从把幻想放过。———《我的幻想》顾城的诗句,无论长短,总是如同夏天的黄瓜一样,清清爽爽的。他的诗也像秋天的露水,澄澈干净,在朝阳的照射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每一首诗看似平淡无奇如白水,却像猫的爪子,总能挠到心中最痒的地方。写下这首诗时,顾城尚且十三岁,不谙世事,懵懵懂懂,刚刚开始对世界的探索,视角独特。他还不懂得诗,却已经学会写诗了。在十二年后...
白马流星踏铁,溅林泉,叶凋花谢。千秋易水,临行悲乐,气凌霜雪。仗剑吟别,长风流带,天涯明月。恋苍山六九,鱼龙飞掠,梦回乡野。(作者系2016级新闻传播专业学生
1997和1998这两年可能是杨先生一生最残酷的两年,一生相濡以沫的伴侣钱钟书先生和唯一的女儿钱瑗去世,其晚年的心绪非常人所能体会。九十二岁的杨先生接过女儿的笔,或许是想完成女儿的心愿,或许是想寄托对两人的思念,文字自然是最好的工具,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我们仨》。很难想象她是持着一种怎样的心态完成这部著作的,一般人在这样的遭遇下会着力用各种方式表达内心的复杂情绪和空虚,但这本书恰恰相反。书中并没有什么悲...
冬至过后,天色暗得格外的快。这日晚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暗沉沉的一片,只有几盏葳蕤朦胧的路灯,稍稍带来些光亮。路灯都架在树梢中,地面上投射下来巨大的无叶的树枝的影子,看着像突兀的骨头,像光秃的尖刺,像舞动的魔爪。我将双手紧紧插进口袋里,又将脖子缩进棉衣口里,加快步伐向教学楼奔去。一阵西风迎面吹来,我不禁直哆嗦。教室里稍稍暖和些,晚上要补写作课,此时这个大的阶梯教室里已坐下了不少人,我走向...
近期一直在想过年的事情,算一算加上今年至少有三年时间我再没感受到那种热闹的氛围了。家还是一样的,温馨舒适,人也还是一样的,亲切友好。只是在那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以至于我都有些模糊了,我无法确定过年是不是就是聚一聚,吃一顿饭,然后散伙,明年再来。这样的想法好像难免有些多愁善感,而我本来也不是这个画风,夹杂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我还是决定要浅述我之前的感受。我从小被父母当做野孩子来养,虽然他们...
诗才君正茂,此卷入琼林。楮墨含春意,宣传贴党心。母怜元业苦,父继鲁班辛。大任由天降,清廉胜万金。注:杨诗有七言古体《敬礼父亲母亲》两首,曰:“三更犹听斧斫声,只因盼子成贤达。”又曰:“长忆除夕半碗肉,未见额娘半投箸。”至性之言,忠厚家风,最感动人
匆匆流走的时光,带走的是我们无悔的青春和深爱的人,一转眼,我最亲爱的母亲大人,离开我们已经一年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人无法言表,真的要让人窒息!有一个词叫“感同身受”,但是,父母与子女的血肉亲情,除了当事人自己外,谁又能真的感同身受呢?追忆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我发现母亲永远是强大的,直到老年,都没有卧病在床,她永远是健康的,永远在劳作,没有一丝空闲。在我小时候,还是集体经济年代,父亲在外...
荣获全国报告文学大奖的《热血男儿》作者写道:“我熟悉的人当中有两个热血男儿,一个是刘任涛,一个是袁庚。”刘任涛老师是引导笔者进入“第三自然界”探胜的第一位导师,而袁庚同志是深圳特区的开拓者,笔者拜读了他的百字令,遂奉和。凭栏观海,满天风,吹白无边沧碧。万树梅花礁石上,忽落忽开难摘。掬起伶仃,垒高浪涌,齐我心潮激;南来心事:识荆为献和璧。 回看苍莽梧桐,扇屛横列,拦住云飞北。屛面连云排厂宇,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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